咦!这个李煜像孙策 - 希望的火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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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孙策是个豁达的人,出了观门就不生气了。
    在回宫车輦上,孙策透过车窗打量 700年后的建康城。街道宽阔,青石铺路,两旁建筑高大,飞檐雕,朱门金钉。
    街上行人摩肩接踵,衣著色彩绚丽,多是丝绸锦缎,配饰精致。店铺林立,商品五八门,奇珍、瓷器、香料应有尽有,叫卖声不断。
    这繁华之景,比之三国时董卓焚毁前的洛阳也不差。
    孙策看得目不转睛,一旁李煜的侍从庆福很是意外,自家主子入观前还心事重重,如今却似孩童般对街景好奇打量,实在不明就里。
    孙策自是压根无心顾及庆福的目光。
    入宫后,在庆福的带领下,刚回到自己的宫门前,便有太监前来传旨:“皇后有请郑王。”
    孙策听闻,感觉头皮有点麻,毕竟面对的可是李煜的母亲,自己多半要露馅。
    但眼下別无他法,只好便跟著太监走去,一路上低头闷声不语,索性沉思南唐的破局之法。
    孙策回宫路上也思索过南唐当下的破局之道。时处 958年,南唐局势可谓岌岌可危。在江淮之战中,南唐精锐部队几乎被后周歼灭殆尽,元气大伤。
    东面,是素有世仇的吴越国虎视眈眈,隨时准备在南唐虚弱之时咬上一口。
    南面,南汉在岭南地区经营多年,实力雄厚同样不容小覷。
    若此强敌环伺下,定然不適合再倾尽国力与后周再战。
    思索间就到了瑶光殿,宫人通报后孙策隨之入內。
    行礼后孙策抬眼,见凤座上的钟皇后身形娇小、骨架纤细,巴掌大的小脸精致灵秀,透著温婉。其双眸坚毅沉稳,干练內敛。这目光,让孙策不禁想起前世脸盘圆润、气质雍容的吴国太。
    二人相貌大相逕庭,可那股上位者独有的沉稳气质,却如出一辙。
    钟皇后语气关切:“听闻煜儿今日去玄洞观为国祈福,我心甚慰。”
    孙策生怕露马脚,忙不叠唯唯应下。紧接著,宫人前来赐座。
    他落座时,目光扫向一旁,见有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,容貌清俊。
    一段记忆涌上心头,他知晓此人正是自己的七弟李从善,如今的纪国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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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钟皇后神色沉痛,语调凝重先是说了当前局势,然后语重心长道:“如今人心涣散,士气低迷。你们父皇改元『中兴』,意在图振颓势,重兴家国。本宫深思,决意操办一场庆典,届时钟鼓齐鸣、烟绽空、舞乐蹁躚,以振奋人心。”
    她目光转向孙策吩咐道:“煜儿,你素与文人墨客多有结交,人脉广博。此番便劳你敦促他们,多作振奋士气之贺词,以鼓臣民之心。”
    旋即又看向李从善:“从善,你亦当全力襄助兄长,务必將此次庆典办得尽善尽美。”
    孙策落座后,身子往椅背上一靠,不禁暗自感慨,这椅子可比汉代的矮榻舒適多了。目光一转,又落在茶几上的瓷器上,那瓷器光洁莹润,质地细腻。
    他装著拿起吃点心,实则把玩那瓷器,这样漫不经心地听钟皇后说话。
    当“烟”二字传入耳中,他脑海里似有一朵绚烂烟炸开。
    他灵魂在半空中飘荡时,曾看过不知哪一时代的兵士用一物爆炸伤人。结合李煜记忆,那应该就是火药。
    而此时的人们似乎只意识到火药可以引火,用於製作烟爆竹之类,並未意识到它爆破时那惊人的杀伤力。
    孙策本打算暂且任由南唐屈辱的条约,以换取时间,休养生息。
    待他操练新兵,培养精锐,日后图之。
    然而,此刻意识到火药那惊人的爆破威力后,他心中开始萌生出一个大胆的军事计划。
    他一时思索得太过出神,全没注意到钟皇后后面说了些什么。
    直到身边的李从善轻轻碰了碰他,低声唤道:“六哥,六哥,母后唤你呢。”
    孙策这才猛然惊觉,手忙脚乱地放下手中还拿著的瓷碟和点心,躬身致歉道:“母后,儿臣一时走神,望母后恕罪。”
    钟皇后一脸慈笑,轻轻摆手道:“无妨,想必今日累著了。你先把那块点心吃了吧。”
    孙策心中微微一暖,依言又尝了口点心,入口甘甜,细腻绵密,比起汉末时期的点心,不知美味了多少。他不禁暗自感慨,这个时代的人当真懂得享受。
    待他吃完,钟皇后又笑著问道:“你刚刚那般出神,可是在想诗词歌赋?”
    孙策果断地摇摇头,回道:“回母后的话,並非如此。”
    钟皇后一脸慈祥。
    孙策继续说道:“母后,如今合约尚未敲定,局势仍有转机。儿臣以为,与其在后方大办庆典以振作人心,倒不如將相关財物用去前线犒赏军士。若能藉此让將士们振作一番,说不定还能打几个胜仗,如此一来,合约的条件也能对我们更为有利。儿臣愿拿出自己私库的钱財,换成酒肉送到前线犒军,说不定会有意外收穫。倘若此番行动未能成功,再回来举办庆典也为时不晚。”
    他这番果敢振奋的言辞,与李煜往日伤春悲秋的性情大相逕庭,眾人觉得奇异。
    但钟皇后还是一脸慈祥。
    李从善更是关心道道:“六哥,你別去了,上次你去劳军,还没到,泗州,楚州便破了。”
    一串记忆被孙策想起。那是去年十一月,李煜奉令前去劳军,可还未抵达,城池便已被攻破,无奈只能折返。
    虽说这是原主真事,可在李从善嘴里,却仿佛是原主去劳军才致使那两地被攻破。
    他转头,神色不善地打量著李从善。越看越觉得他长得像孙仲谋。拳头好痒,真的!
    钟皇后依旧一脸慈祥,和声说道:“煜儿所言甚是,如今確实还未到认输的时候。只是常言道,千金之子坐不垂堂,在这局势下,你若前往江北,实非稳妥之举呀。”
    孙策听著这话,心里一阵烦闷:怎么一个个都不信他?错了,是都不信李煜。
    面对钟皇后那温柔的告诫与慈爱的关怀,孙策也发不起火来。
    无奈之下,他只得做出小儿撒娇的模样,说道:“若不付此行,儿子必將终身抱憾,望母后成全。”
    钟皇后这次並未立刻回应,思索了一会儿后,她又恢復了那慈祥的模样:“也罢,我让人从禁军中挑选 200精锐隨你一同北上,你在外可要多加小心啊。”
    “谢母后!儿子这就去採买了”在殿內满是骇异与匪夷所思的目光中,孙策躬身请辞,告退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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