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否:我是徐家子 - 第858章 喜事 战歿 重伤 未知【拜谢!再拜!欠更9k】
第858章 喜事 战歿 重伤 未知【拜谢!再拜!欠更9k】
八月底的的汴京城,正是秋高气爽的时节,城中大街小巷繁华如往日,就是地面上的落叶相较以前明显变多了。
出门的百姓富户身上,此时也穿上了秋装。
这天,良辰吉日。
积英巷,盛家,大门附近披红掛彩一片喜气洋洋。
门前的青砖地面,被小廝洒了水,防止有灰尘被风吹起。
盛炫和儿子长枫、长都穿著新衣,带著小廝僕从在门口迎客。
期间,不时有邻居家的小孩儿在附近嬉闹说著吉祥话,让大门口更加的热闹喜庆。
盛炫听到后,也会吩咐女使扔一把铜钱乾果什么的当做酬谢。
就在孩子们的笑闹声中,腰间繫著红绸的盛家小廝,朝著西边看了一眼后,赶忙回头道:“主君,有贵客来了。”
长枫闻言和长探头看去。
“父亲,是齐家的车驾。”长枫道。
盛炫点头,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,见並无不妥之后,回头吩咐道:“冬荣,让人准备燃放鞭炮。”
“是,主君。”
“长枫,你给我回来!燃放那些东西,没你的事儿!”
“是,父亲。”长枫訕訕的站回盛絃身边。
“噼里啪啦....
”
爆竹鞭炮声响过之后。
齐家的车驾缓缓停在了盛家大门口。
“齐国公夫妇及世子到”
门前的小廝高声唱喝道。
门內小廝听到后,赶忙朝著院內传著。
通传声中,骑马跟在马车一侧的齐衡下了马,绕过挽马后齐衡站在马车门口,伸手扶著父母踩马凳下了马车。
“盛大人,恭喜恭喜啊!”齐国公拱手笑道。
平寧郡主在旁看著盛絃以及他身后的长枫和长微笑点头。
盛絃躬身拱手:“国公,郡主娘娘,同喜!同喜!”
齐衡在旁拱手一礼:“世叔,三郎,七郎,恭喜!”
盛絃微笑点头:“里面请,里面请。”
长枫和长也是笑著伸手作请。
说话间,齐家车马已经离开了大门前,只有捧著贺礼的女使妈妈们跟在齐家人身后。
侧头看了眼不远处正在驶来的別家马车,齐国公夫妇寒暄了两句后,便在长枫的引导下进了盛家大门。
盛家后院,正厅堂內光线极好通透明亮,各色家具都被擦的很是乾净。
贵妇贵女们或坐或站,笑语晏晏,一片衣香鬢影珠围翠绕。
坐在一侧椅子上的长柏舅妈冯大娘子,看著屋內的国公夫人孙氏、儿媳谢氏和明兰。
华兰、柴錚錚有孕在身没来,冯大娘子是知道的。
那位飞燕姑娘,冯大娘子听著孙氏的口风,多半也是有喜在身了。
想著这些,冯氏和坐在上首的王老太太笑著对视了一眼后,又高兴的看向了落座的平梅、嫣然。
以后如兰是要嫁回王家的!
多的不说,只看今日在厅堂內落座的这些贵妇官眷们背后的人家,这郡王府、国公府、侯府,不论哪家以后都是她儿子王衍在官场上的助力!
冯氏和王佑这一代,不论是盛家还是康家,都不是遮奢的人家,可下一代就不同了!
这时,“齐国公夫妇及世子到”
听著屋外的唱喝声,老夫人看了眼捏著手绢儿坐在下首,笑容极为灿烂的王若弗。
没等刘妈妈提醒,王若弗瞬间明白老夫人的意思,起身后告罪了一声,带人朝著二门走去。
目送王若弗出了屋子,孙氏侧头看著盛家大房老太太,笑道:“伯娘,今日瞧著您的面色,可比上次见您还要好上许多呢!”
大老太太闻言,故作惊讶的捂著自己的脸,看向了老夫人:“妹妹,有么?
“”
老夫人笑著点头:“有的!瞧著都像年轻了十岁似的!这脸色都白里泛红了!”
大房老太太嗔怪的瞪了眼老夫人后,看著孙氏道:“这些都是我那孙女婿的功劳!这又是给老婆子我开食疗的单子,又是给我针灸按晓的!金贵的补品我都吃了不少!”
屋內眾人闻言,纷纷將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淑兰脸上。
有些微微发胖的淑兰正低头和明兰说著话,见眾人朝自己看来,赶忙笑道:“这些都是官人他该做的。”
淑兰母亲李大娘子,气色也较之前好看了许多,闻言后在旁连连点头。
冯氏看了眼王老太太,笑道:“母亲,瞧著媳妇也得去伯娘家请教请教如何调理了!也让您年轻年轻!”
王老太太满脸无奈,伸手点了点冯氏:“就你会说嘴討好!”
此话一出,屋內眾人纷纷笑了起来。
因为身负誥命而坐在绣墩上的明兰,回头看著淑兰身边的品兰,笑道:
兰姐姐,你可要见贤思齐哟。”
听到此话,品兰的脸颊一下涨红了起来。
想要用手戳一下明兰,却被一旁的淑兰用眼神制止。
坐在老夫人不远处的贺老太太,笑著点头:“明兰这话说的在理。”
明兰笑著起身,朝著贺老太太福了一礼。
贺老太太赶忙笑著摆手:“好孩子,快快坐下!”
说完,贺老太太又朝给她行礼的品兰笑著点头。
品兰和贺弘文的事情,已经是铁板钉钉,且贺弘文也是一位医术颇高的郎中。
这时,王老太太看了眼屋外,笑著道:“老姐姐,瞧著贵客们一个个的来,不如我就和亲戚们去別处落座吧?”
孙氏看著王老太太笑著道:“您老人家就別挪动了!明儿,你们几个去吧。”
“是,母亲!”明兰起身笑道。
李大娘子也跟著起身,看著长辈道:“母亲,婶婶,我们也过去了。”
两位老人笑著点头。
隨著几个兰和亲戚们去到別处,厅堂內很快便宽敞了起来。
眾人说话离开的时候,盛家院內游廊,王若弗攥著手绢,指了指张灯结彩的周围,笑道:“这都是下人们置办的,让郡主娘娘见笑了。”
平寧郡主笑道:“大娘子哪里话,我瞧著这装扮是很別出心裁!等衡儿他大婚时,我可能还要借鑑一二呢!”
王若弗受宠若惊,合不拢嘴的笑道:“郡主娘娘您真是谬讚了,您这宫里都平寧郡主笑道:“这各有各的美不是。”
王若弗笑著连连点头。
说著话,一行人来到了后院厅堂,平寧郡主进门后,入眼就是起身迎她的老夫人、孙氏、王老太太、冯氏、谢氏、平梅等人。
“郡主娘娘,您来了。”孙氏笑道。
平寧郡主朝著屋內几人笑著躬身一礼,老夫人等人或点头或行礼回礼!
“郡主娘娘,您这边坐!”
在王若弗的引导下,平寧郡主在靠前的椅子上坐下。
一番敘话时,平寧郡主看著屋內盛家的亲戚们,心中第一次有些怀疑自己的选择。
可转念一想,自己娘家的小弟將来是徐家的女婿,平寧郡主心中瞬间好受了些。
男宾院儿,齐国公自有长柏舅舅王佑、盛炫同年以及盛维等陪著。
齐衡则去了另一个院子。
进院儿后,院內的载章、长梧、虞湖光等客人纷纷起身。
“元若,你来了!”
“见过小公爷!”
“小公爷好!”
齐衡笑著拱手:“见过几位哥哥。”
说著,齐衡看著一旁斯文俊秀的青年,笑道:“这位看著有些面生,不知是?”
一旁的长枫笑著介绍道:“小公爷,这位是医官贺家的弘文弟弟,贺家老夫人和祖母她老人关係极好。”
青年略有些拘谨的躬身拱手一礼:“贺弘文,见过小公爷。”
“弘文弟弟好。”齐衡笑道。
载章道:“好了,咱们一起进屋落座吧,迎亲且要等一会儿呢!”
盛家大门口,送完齐衡的长枫已经回到了盛絃身边。
正想要和盛炫说话时,就看到盛炫踮脚探头的朝街口看去。
“嘶!瞧著打扮,来的是宫里的內官?”盛絃略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。
长枫点头。
长稹肯定道:“父亲,是的!”
“这......”盛絃一时之间有些受宠若惊。
很快,由金甲禁卫护著的內官来到了盛家大门口。
没等盛絃说话,行色匆匆翻身下马的內官怀保便急声道:“盛大人,小虞医官可在府上?”
“在的,在的。”盛絃赶忙道。
內官怀保扯著盛炫的袖子,道:“盛大人,宫里有贵人身体不適,其他医官束手无策,还请小虞医官速速进宫!”
“好好好!”盛絃赶忙点头,。
“你们俩接待好客人们。”
吩咐了长枫和长一句后,盛絃赶忙带內官朝院內走去。
后院正厅,盛家女使九儿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,朝著屋內笑著说话的眾人福了一礼后,九儿急声道:“老太太,大娘子,宫里內官来了,说要急召小虞医官进宫。”
屋內笑声消失,眾人不禁对视了一眼。
“宫里怎么了?”老夫人蹙眉问道。
平寧郡主也站起身,看著传话的九儿:“是宫里哪位內官来了?他人呢?”
“回老太太,內官只说是贵人身体不適!郡主娘娘,奴婢不知是哪位內官,人此时或许要离开了。”
话音未落,女使秋江快步进屋,福了一礼后说道:“老太太、大娘子,郡主娘娘,主君让奴婢来传话,说內官有说明,並非是陛下或皇后娘娘有恙,乃是陛下身边的大內官。”
平寧郡主闻言,心中这才鬆了口气:“陛下仁心!大內官在陛下身边多少年了!”
平寧郡主一是担心皇帝或皇后的身体有问题,二是担心问题若是很大,有什么不忍言之事,齐衡的婚事恐怕就要被耽搁了。
皇宫大內,书房中,皇帝背著手一脸担忧的看著墙上的巨大舆图。
不远处的赵枋脚步匆匆的来回走著,不时看一眼门口:“人怎么还没来?还不如孤自己去请人!”
丝毫没有生病模样的大內官在旁劝道:“殿下,您可不能去,真要去了又带小虞医官走,外面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的呢!”
坐在一旁的皇后娘娘蹙眉道:“枋儿,你坐下!老是这么来回走,我都要被你绕晕了!”
“母后,我!”赵枋停下脚步看著皇后娘娘:“靖哥他...
”
皇后娘娘蹙眉道:“任之这孩子吉人自有天相!”
一旁正在看著奏贴的高滔滔抬起头:“官人,母后说的在理!你再怎么担忧也无用,现在最主要的是,想办法將事情瞒住,不要让錚錚她们知道。”
说著,高滔滔將手里的奏贴放到了桌子上。
平摊开的奏贴上的字跡极为潦草,可见写奏贴之人的心情是多么的著急惶恐。
细细看去,隱约能看到开头的惶恐顿首谨奏”、军情紧急”、变生肘腋”、郡王殿下身受......”等等內容。
赵枋听著高滔滔的劝慰,恨恨的走到桌旁,拿起奏贴后又看了一遍:“这耶律英,当真是狠毒至极!”
说著,赵枋看著奏贴中的郡王殿下亲率忠勇,毙射鵰手六人、浴血护卫北辽诸家主”诸家家主仰戴援手之恩”、遣族中子弟开太行径道引大军入云中”的內容,忍不住心疼的流出了眼泪。
“靖哥他为什么这么傻!”赵枋擦了把眼泪后说道。
背手站在舆图前的皇帝,回头蹙眉看来:“去问问,人怎么还没到!若是怀保他耽误了北上的行程,朕饶不了他!”
大內官赶忙应是,快步朝外跑去。
大同府。
高高的城墙上。
黄青越背著手站在女墙边,居高临下的看著城外的风景。
这时,有校尉走了上来,躬身拱手一礼后说道:“將军,廖指挥来了!”
“好!”
说著,黄青越朝著一旁的上城墙的马道走去。
走了两步,黄青越便沿著马道下了城墙,看到了躺在平板马车上,嘴唇发白但精神尚好的廖树叶。
看著走到近前的黄青越,廖树叶挤出了一丝笑容:“大郎,好久不见。
“三郎,你这是?”黄青越蹙眉问道。
“没事,就是大腿上挨了一下,现在站不起来,最近只能坐马车了。”廖树叶苦笑道。
黄青越点头:“三郎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接到军令后,我一路日夜兼程的狂奔至此,稀里糊涂的进了大同府,可没见到靖.....卫国郡王。”
“我自己的本事,我心里有底!郡王的本事比我厉害多少,我心里更是明白!他这样的人物会需要休息?”
“唉!”廖树叶闭眼嘆了口气:“大郎,你不问,我是真不愿回想之前的事情。”
“射鵰手,大郎你知道的吧?”
黄青越点头:“知道,他们箭艺顶尖,之前寧远侯就是被这等人射伤的!”
廖树叶有些后怕的说道:“这等人物,前两日我和郡王他们遇到了六个!六个射鵰手在我等和北辽皇帝会面的时候突然偷袭!”
没等惊骇的黄青越说话,廖树叶继续道:“其实遇到他们,凭藉郡王和我等的本事,也能全身而退的!可”
廖树叶睁开眼看著之前的袍泽说道:“可北辽人心思狠毒,射鵰手偷袭前居然先用城內的石砲砲击!”
“袭来的石弹有海碗大小,其落点极准,就是奔著砸死我们和耶律隼他们来的!”
黄青越蹙眉道:“先用砲击吸引你们的注意力,射鵰手作为杀招来偷袭?”
“不错!”廖树叶点头:“郡王他是心有戒备的,自己躲闪的同时,还用手里的钢槊拍飞了几颗砸向北辽世家家主的石弹!”
想著之前徐载靖能在白高拍飞铁鷂子的传说,黄青越倒也没多问。
“可!那些人极为奸诈,砸下的石弹中,居然掺著装有火油的空心石弹!”
“空心石弹被拍碎后,火油便四溅而出!那些射鵰手精准拋射来的箭矢,带著火射来,当即就引燃了附近!”
“郡王他又要保护我等,又想护住耶律隼和北辽的世家家主,便被射鵰手寻到了破绽。”
“郡王的亲隨寻书等以身为郡王挡下数枚重箭,战歿;阿兰挡箭,重伤;
殷、岳两位子爵受伤,郡王同何指挥费了大力才毙杀了六名射鵰手。”
“虽然郡王甲冑精良,但他也身受数箭,尤其是肩膀和腰腹,箭簇入肉颇深!!”
“又因为拍碎的石弹,火油溅落了他半身,和射鵰手近身搏杀时,被兵器相撞的火星给点燃了披风和甲冑!”
说著,廖树叶再次蹙眉闭上了眼睛。
虽然眼前一片黑暗,但徐载靖身中数箭,身有烈火却挥槊杀敌的情景,依旧在他眼前重现著!
黄青越听著描述,不禁摇头道:“这中了数箭,又浴血奋战,一不小心就要伤到根本的!但愿...
”
黄青越闭上了眼,担忧的问道:“那射鵰手的箭上没有涂毒吧?”
“应是没有的!可当郡王他带著耶律隼以及北辽世家的家主回军寨时,鞍韉和马身已经满是血跡了。”
“后面,大郎你就全知道了,小郑將军率领著赶来的郭逵、连奴白火两部,在城內马家子弟的接应下攻克应州。大同府早已被北辽汉人世家控制,他们感念郡王施以援手,大同府自然不攻而下!”
黄青越感慨著頷首:“不攻而下,不知多少儿郎免於战死!”
“是啊!郡王此时具体的伤情,只有申大相公知道,愿郡王无事吧!”廖树叶闭眼躺在马车中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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